第(2/3)页 “你……你可知我们是在陪入nei内侍省副都知办事?” 入nei内侍省副都知啊! 对于在潘楼街上勾当的人们而言,这简直就是天王老子。 “办事?”武好古又是一声冷哼,打起了官腔,“是在替官家办事还是打着官家的名义办自家之事?” “你……” 陈宝想和武好古争论,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武好古的话听上去不像是潘楼街上勾当的人说的,倒像是官衙里的老爷在说话。 “这位大官人,小儿年幼无知,如有得罪,请多包涵。” 陈佑文被武好古一番虚张声势唬住了,连忙阻止儿子继续和其争论。 开封府是天子脚下,那些东华门唱名后尾巴翘到天上去的愣头青文官太多了。这帮人发起疯来官家都不怕,他陈佑文别说还没出职,就是得了官,也不过是个“伎术官”,见着进士出身的文官照样抬不起头。 现在这位帷帽遮面的爷那么横,可别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文官大老爷。若是被这种人寻了晦气,刘有方、刘瑷两个老公可保不住陈家…… “小儿无知,多有得罪,请大官人见谅。”陈佑文摸不清对方的底细,只得拱了拱手,拉着儿子陈宝去另一边找了张桌子坐下。但是两父子的目光,仍然死死盯着武好古。 又过了一会儿,门外再次响起了车马声音。苏大郎飞也似的迎了出去,接着武好古就听见了高俅的声音。 “可有雅座吗?” “有,有。” “一个雅座,再加一张桌子。” “好,好,里边请,里面请……” 跟着苏大郎进门的是几个华服锦袍,带着帷帽的男子,其中一人瞧见了没戴帽子气呼呼坐着的陈佑文。 “咦,陈待诏今天可是君子坦荡荡啊。” 上来就拿陈佑文开涮的,肯定不是一般人。 陈佑文也不敢怠慢,忙起身施礼,“这位大官人说笑,在下今日是陪两位中贵人来此的。” “中贵人?” “是刘副都知和刘供奉。”陈佑文说,“他们就在楼上的雅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