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股子养在界河民间的武力一旦发动起来,虽然不能和正经训练的新军相比,但是在战时保卫界河商市还是很有把握的。 “这些人是怎么回事儿?怎么被圈在围栏里面了?” 一个界河民兵出生的新军士兵被唤到了武好文的马前,武好文就在马背上发问了。 “回禀帅司,那些人都是从洛阳运来的奴婢,听说是欠了债,被卖到界河商市来的。” “什么!?” 武好文一听,眉头马上皱起来了。 洛阳可是武好文的老家啊!而界河商市又是允许奴隶买卖的……怎么会有洛阳老乡被卖到界河商市来了?谁那么缺德? “去给本官找个会说话的过来。”武好文一边发号施令,一边就由随从搀扶着下了马。立即就有人取过了马扎,让武好文安坐下来。 很快就有一个面孔黑黑,身材瘦削,一脸苦相的青年农人被带到了武好文跟前。 “小的洛阳陈江,见过大官人。” 青年行了个揖拜大礼,自报了家门。并没有下跪叩头,也没有管武好文叫“大人”。 “你是洛阳人?”武好文问,“洛阳哪里?” “白波镇。” “怎生到了此地?” “唉……”名叫陈江的青年一听这问题,眼泪就吧嗒吧嗒落下来了,“还不是叫白波武扒皮给害的!” “武扒皮!?”武好文一愣,心说:坏人居然是姓武的,难不成是自家的亲戚? “是白波义门武家的人?” “狗屁义门!”青年气愤地说,“压根就是不仁不义之门,今年洛阳的春麦分明歉收,他们武家却勾结奸商打压粮价,让俺们这等租地的佃户还不了阎王账的息钱,只好卖身为奴。” 原来这位陈佃农是被武诚举武扒皮给坑到爪哇国去了…… “到界河做工也不错,”武好文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安慰道,“便是给人做仆童,一年下来也能攒下不少钱的,比在洛阳种地好多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