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院中的两侧栽种着花草,这个时候应当开得正好,却没有人有心去欣赏。中庭是一片池塘,塘中鱼戏在石桥下,石桥接着水中央的一个小亭。 亭下的坐着一个身材肥大的人,穿着一身华袍,斜坐在亭子里,满是横肉的脸上使得他与这院中的景色格格不入。 如果说董卓在刚入洛阳时身材还可以说是健硕的话,此时算的上是完全走样了。在洛阳时他就是荒淫无度,自从入了长安后,自以为已经形势在握的他变本加厉。可以说在他的身上已经完全看不到当年那个西凉大将的影子了,可能一个人就是轻易的会被改变吧。 董卓的身边站着一个侍女,低头捧着酒杯,一句话也不敢说,如果再仔细些还能看到她的手上微微发颤。 在他的另一边还放着一柄长戟,董卓出行是常带兵刃,倒也不算奇怪。 庭院里的人不多,除了亭下的两人,就只有门口还站着两个侍卫。 董卓坐在那里也不说话,像是在等着什么人。 大概是等了一炷香的时间,庭院外走来了一个人,披挂着一身黑色的甲衣,手中提着一柄一人多高的方天戟,甲衣沉重那人的脚步声在安静的庭院里显得很明显。 “将军。”门外的侍卫行礼让开。 吕布站在庭院的门口,看向庭院里。 董卓残暴长安城中许多人都敢怒不敢言,董卓自己也清楚这一点,因为担心有人刺杀,所以常让吕布护卫左右。 今日董卓唤他来本来也是这样,但是吕布看向庭院里,眉头微皱。 这样子不像是董卓要他护卫的意思,反而像是董卓在刻意等着他。 虽然察觉出了一样,吕布还是走进了庭院里。 董卓面上平淡地挥了挥手,他身边的侍女连忙行礼退下。 “相国。”吕布站在亭子的石桥前行礼,他是董卓的义子,但是在通常的情况下也不常用父子相称。 “吕布。”董卓闷闷地声音在亭子中传出。 “在。”吕布抬起了头来,两人就站在不长的石桥两侧相互看着。 董卓抓起桌上的一颗水果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我让你几时来?” 吕布的眼下轻合,不动声色地说道:“相国让我食时来。” “那现在几时了?”董卓嚼着嘴中的水果,将手放下,淡淡地问道。 “是食时刚过去了一些。” 食时是朝食的时间,一般是早上的七点到九点,但是一般人吃过早饭之后便算是食时已经过去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