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张贺年更阴狠了,脚上用劲,阴狠至极。 “我们真不知道,陈、陈先生让我们想办法拦住你……求你了,放过我,我错了……” 解决完后,回到车里绕开他们继续追上去。 可早就没了陈湛车子的身影。 路上联系阿韬,让阿韬去查陈湛最近哪些势力来往密切。 张贺年车速越开越快,蒋来的电话又来。 他绷着全身神经,扶着方向盘的手更是青筋暴起,眼瞳充满阴鸷,寒意,“我没麻烦。” “贺年,越是这种时候你越不能冲动,秦棠应该一时半会不会有事,我已经联系下去设卡拦截,其他部门的同事也在查一路的监控。” 就怕他陈湛计划缜密准备充分,他又在暗处,查起来难度系数不小。 蒋来等不到张贺年的回应,问他:“贺年,你听到了吗?” “听到了。”张贺年绷紧脸颊,极力忍耐、克制。 连夜回到警局的蒋来马不停蹄,现在秦棠被陈湛绑走了,他担心张贺年有个万一,“叶繁姿什么都不肯说。” 几个小时后,蒋来将收到的情况告诉张贺年,“陈湛带秦棠离开了北城,他们没走高速,走的国道,有的地方的监控布防不严,还换了车,一路都在换,我的同事还在查。” 张贺年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 又不知道过去多久,秦棠醒过来,浑身绵软无力,陈湛给她喝了点水吃点东西,免得有什么事。 而陈湛不知道是真睡还是假睡,一动不动。 司机是换着开的,一路都在换车。 直至到了目的地,车子停稳,陈湛给秦棠的胳膊注射了一针,摸了摸她的脸颊,“别怕,委屈你一下。” 微微的刺痛从手臂传来,她立刻意识到被注射了什么,听到他说了什么,又听不清楚,声音还没喊出来,嘴巴被捂住,很快失去了意识,陷入昏迷。 …… 等秦棠醒过来,眼罩没了,手没被绑住,但脚还被绑着,并且身体还软着,看样子药效没过去。 身边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醒了?” 秦棠眼睛睁到最大了,看了过去,是一个穿着服务员衣服的女人,大概三十出头,脸上有雀斑,偏东南亚的长相,她声音嘶哑问道:“你是谁?” 记忆出现断片。 好一会才想起来昏迷之前发生了什么事。 恐惧又蔓延全身。 “我是陈先生安排照顾你的人。” 秦棠:“那这里呢?” “这里游轮船舱的房间里。” “去哪里?” “陈先生说到哪里就到哪里。” 秦棠死死咬唇,强迫自己清醒点,“我昏了几天?” “一天吧。” 那就是已经开了一天了? 她挣扎要起来,奈何手脚还是软的,又跌回床上,“陈湛呢?” “陈先生现在不方便见你。” 秦棠呼吸急促,即便不愿意接受现状也得接受。 一会儿后,有人敲门,送了吃的和喝的进来。 随即又关上门,从外面上了锁,有落锁的声音。 女人暂时解开秦棠的手腕,说:“先吃吧,你已经一天多没吃东西了。” 秦棠根本吃不下,恶心反胃,一抽一抽的疼。 身体疲软的厉害,没有力气。 见她不为所动,女人劝她:“你还是吃点吧。” 秦棠端起碗拿起筷子,胃有点不舒服,忍着恶心反胃吃了一点。 吃完后,女人拿来医药箱,说:“你的手腕破了,我帮你涂点药。” 秦棠一听到药就敏感,“我自己来。” 女人没坚持:“那你自己来。” 秦棠拿过棉签和碘伏,碘伏沾到伤口瞬间蔓延开来一阵阵疼痛,可以忍受,但还是疼,她处理完后,跟女人说:“我要见陈湛。” 女人指了指头顶的监控器说:“您有什么事可以对着监控说,陈先生看得见。” 秦棠猛地抬头,盯着头顶的监控器。 监控器另一头是陈湛,他饶有趣味欣赏被仿佛监控里的人儿,跟旁边的男人开玩笑说:“你看,像不像被困在笼子的小鸟,不对,是金丝雀,细皮嫩肉的,经不住折腾。” 边上的男人一身西服,金尊玉贵的模样,操着一口港城话:“你也不怕玩脱了。” “啧,我哪里没玩脱,哪次不是平安无事。”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