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想骂人! 张贺年又给秦棠吃了点,她实在吃不下了,他和方维才把剩下的解决,秦棠就喝了点粥,其他没碰。 吃完饭,张贺年去丢垃圾,方维说什么都不丢垃圾,让张贺年自己丢。 等张贺年一走,方维悄咪咪跟秦棠说:“跟你说个事,想不想听?贺年不让我说,免得你知道又担心。” 秦棠眨眨眼,“什么?” “送你们刚到医院,医生给贺年取子弹,夸你紧急止血做的好,手法专业,那个结打的可以,知道先止血。” “贺年也是厉害啊,都不用打麻药,直接动手,我看医生拿刀子刮那个肉,血淋淋的,翻着肉,骨头都看见了,妈的,再也不吃三分熟牛排,快吐了。” 秦棠问:“为什么不打麻药?” 创面那么深,他那条胳膊都不能使劲。 方维说:“没关系,咬咬牙撑过来了,他不是一向这样。” 好像也是。 他之前说过他在部队受伤时,军医把他们当牲口治,军医也叫兽医,从不打麻药。 秦棠叹息,还觉得不真实,居然真的回来了。 方维:“怎么了,又叹气。” “感觉跟做梦一样,做了个噩梦。” 时至现在,都还没能完全放松下来,脑袋里有根弦紧紧绷着,尤其周靳声说陈湛是港城人,港城没有死刑,只有终生监禁,那样的话,真的太便宜陈湛了。 方维摸了摸她的她头发:“别自己吓唬自己,噩梦已经过去了,我们都在这,不会有事的,我说秦棠妹妹,要不考虑给你身上植个定位芯片,进皮肤的,以后你去哪里都能找到了。” “我只知道给宠物猫狗可以植入,人也可以?” “当然可以。” “那你不是把秦棠当成猫猫狗狗了,方维哥,你怎么可以这样!” 说话间,程安宁回来了,大包小包拎着,给秦棠带了吃的,还有零食水果,她瘦了很多,需要好好补补,而她身后没跟着周靳声。 秦棠注意到程安宁眼尾泛红,好像刚刚刚哭过。 方维哎呀一声:“说着玩而已,你别跟贺年说,等下贺年要找我麻烦。” 程安宁跟没事人一样笑嘻嘻:“行啊,给我好处费,我勉为其难帮你保密。” “你真是掉钱眼里了,这样吧,包了你一年奶茶,行不?” “行,谢谢老板,祝老板生意兴隆。” “皮,就跟我皮,周靳声呢?” “未婚妻来电,夺命连环扣,回桉城了。” 程安宁面无表情说着,好像姜倩快过生日了,要办什么生日派对,作为未婚夫的周靳声自然不能缺席,还得一块帮忙筹办。 方维才想起来他们俩的关系,心虚摸了摸鼻子,好像不该问,他生硬转移话题,“那个……宁宁啊,你吃过饭没?” “吃过了,你们呢?” 秦棠说:“吃过了,你怎么买这么多?” “怕你晚上饿肚子,别管了,先吃着。”程安宁握住她的手,又摸她额头,“还好,没烧了,再烧就麻烦了。” 说话间,张贺年回来了,跟守在病房门口的警察和保镖聊了几句,他们是轮值,二十四小时不间断。 过了会,医生来给秦棠拔针,量了体温,又抽了管血,大概是精神压力太大了,抽完血有点头晕,医生让她喝了杯葡萄糖水,嘱咐她好好休息,于是方维和程安宁被赶走了,不让他们俩待在医院,张贺年在病房陪着。 张贺年衣服不是早上那身,换过了,方维体贴妥当,拿了干净的衣服过来,标签还在,还有内裤。 而她的是程安宁准备的。 医院病房有单独的淋浴间,是单独的病房,私密性很好。 她还不能洗澡,只能擦一擦身体,换身衣服。 这事自然也是张贺年代劳,拉上帘子,拿了热毛巾帮她擦拭全身。 虽然彼此坦诚过无数次,可让他帮忙擦拭全身还是第一次,很快,红晕从脖子蔓延开来,到脸颊和耳朵,肉眼可见变粉。 张贺年看见了,俯身低头吻上她的耳垂,声音变得沙哑含糊:“害羞了?” 他一只手其实也不方便,受伤的左臂不能使劲。 却坚持给秦棠擦,不让她自己来。 秦棠被他一吻,躲了下,有点痒,还有点敏感。 张贺年只能用一只手圈她的腰,从她身后抱着,下巴抵在她肩膀处:“棠棠,我很想你。”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