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9种了个暧昧的小印记-《原来夫人才是最强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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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她决定不听秦匪的,立刻对那位工作人员道:“别听他的,按你们的想法和眼光来给我拿一套。”

    那名经理听完之后,顿时职业化的笑容一僵。

    冷汗就此从额头冒出。

    别……别听秦总的?

    这怎么行啊!

    他可是秦氏的总裁啊,她们哪有那个胆子敢不听他的。

    是活腻味了吗?

    那位经理自从进这间公馆之后就眼观鼻鼻观心,一副老僧入定的样子,就是怕自己一不小心得罪这位大佬,谁知道这女的竟然一开口就想害她犯错?

    这怎么行!

    于是,她非常恭敬地用标准地笑容表示:“秦总的眼光其实也不错,两套衣服一套更比一套接近您的气质。”

    然而,时珺却面无表情地说:“但我需要你们精准的眼光给我选一条。”

    要是让秦匪这样一套套的接近,只怕全部穿完她也累出屁了。

    “这套衣服吧,你可以试试。”这时,站在一旁一直没有出声的设计师径直拿了一条晚礼服递了过去。

    时珺一看,是一条粉墨渐变的高叉礼服,不失女孩的活泼,却也带着成熟和性感,可以说两者非常好的结合。

    而且对她来说,也十分相衬。

    但问题是,太性感了。

    那高开叉都快到腰间了,行走非常不方便,一不小心就有可能会走光。

    所以她摇头拒绝,并且放弃了这些人想要把自己当模特一样摆弄,索性自己在衣架前挑挑选选。

    说实话,这些衣服都很漂亮,拿哪一条出来都有着不错的惊艳程度。

    只是太出众华丽了。

    她并不怎么喜欢这些夺人眼球的镶嵌着各种闪烁的钻和出挑的颜色。

    所以挑来选去,她自己找了一条中规中矩,行动上也不会有太大问题的一条香槟色的纱织单肩礼服。

    大面积的刺绣非常精巧,胸口用羽毛做了几分小小的点缀,低调、干净,看上去也挺得体。

    秦匪在看到她换好,从屋子里走出来时,眉梢微挑。

    是挺不错的。

    但总有些中规中矩了。

    以她的美丽和魅力绝对可以穿一套艳压群芳的礼服,去宣誓主权,表示自己的身份。

    所以秦匪劝了她一下。

    “要不要再换一套,你要不喜欢那套粉墨色渐变,我感觉拿到橘蓝色的也不错,很明艳。”

    时珺顺势朝着衣架上看去,发现那件晚礼服上的确设计感很不错,海蓝色和暖橘色的渐变,有一种海岸线夕阳下沉的感觉,但……

    满身的碎钻,感觉亮瞎狗眼。

    于是立刻摇头,“不用了,一个晚宴而已,只要得体就成。”

    她又不是主人,没必要穿得那么隆重,去喧宾夺主。

    秦匪也知道她对这些东西的不在意,看她都拒绝了,自然也没再强求,“行吧,那既然如此,做造型吧。”

    说着自己就重新坐在了沙发上,看上去一副要等候的样子。

    时珺见他还那副自在的样子,不免觉得奇怪,“你不去换衣服吗?”

    秦匪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斜斜地靠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笑道:“我就是西装三件套,有什么好换的,在晚宴上男人是不攀比衣服的。”

    时珺:“那比什么?”

    “比女伴啊,女伴要是艳压群芳,那男人脸上绝对有光。”秦匪坐在那里,单手撑着脑袋笑着给她解释了一句。

    随后还闲着无聊的和她科普宴会里的那些小心思。

    时珺听完这些后,只觉得似乎有些打开了新世界大门。

    虽说她也是活在豪门里的人,不过这种宴会自从小时候那一场闹剧之后,自己就几乎不在被带出去,后来长大了也基本不去。

    所以对于宴会里那些门道,她是真的不怎么清楚。

    如今听到秦匪这么一说,她顿时明白过来,原来所谓的宴会除了合作利益以及商机,就是女伴也是其中一项加分项。

    在听完了女伴的重要性后,时珺这个时候不得不问一句:“那我这样会不会给你丢脸?”

    秦匪笑了下,起身走了过去。

    旁边那位造型师见了,立刻非常有眼力见儿地退到了一边。

    他的长臂绕到她的前面,揽着时珺的腰,轻浅地在她的脸颊上碰了一下,“不会,就算你穿乞丐服,我的脸上都非常有光。”

    时珺:“……”

    这话怎么听上去那么别扭呢。

    正琢磨着呢,突然秦匪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了眼来电显示,只好先暂停,出去接电话。

    时珺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若有所思。

    片刻后决定:“先不上妆,你们把剩下的那几套都拿来给我看看,我再仔细挑一下。”

    时珺在那剩下的七八条的裙子里最后选了一条名叫星辰大海的晚礼服,一字肩的设计将她的白皙的锁骨展露出来,并且深蓝的底色上最掺杂着金色的细碎小钻,特别是腰线像是被随意挥洒出一片的星子。

    灯光时不时地扫过,会使得那些细碎的钻在光线中流转。

    成熟中却不失活泼。

    低调中也带着小心机。

    等到秦匪再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时珺已经坐在那里做造型。

    而身上的礼服已经换了一条,和她沉静清冷的气质非常地搭。

    秦匪挑眉一笑,显然对这件晚礼服非常的满意。

    而此时造型师正站在她后面,将她的头发一点点松松挽起,做出自然的蓬松感。

    整个人看上去华贵而又优雅。

    唯独……

    当脖子左后侧的头发一撩起来,一个刺眼的红色印记突兀地出现了那白皙的脖颈上。

    造型师的手一顿,迟疑了两秒后,重新将头发放了下来,并且非常速度的将已经做好的头发也一并放了下来。

    好不容易时珺干坐了半个多小时,眼看着就要大功告成了,结果看到造型师把自己头发又给全都解开了,这让她不免觉得有些奇怪了,“怎么了?”

    那名造型师到底见多识广,神色淡定,没有半点的局促和不安,“我觉得把头发全都挽起不太适合,我可以给您做一个鱼骨辫,或者给您做个柔顺,再直接卷一下发尾,也非常的好看。”

    面对对方如此异常的举动,时珺觉得肯定哪里出了问题。

    因此沉默地凝视着镜子里的人。

    几秒后,她果断地将自己的头发全部撩了起来,左右侧头看了下,结果一偏头,就发现脖颈上的一个暧昧的印记。

    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显得尤为清晰。

    时珺这下立刻想到了早上躺在床上时,秦匪那笑得贱兮兮的原因了。

    当时她还不明白,如今看着这个印记,她算是全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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