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两位……能不能容我问个问题,赵五渠为什么离开啊?这一点我着实想不通,给个解释吧两位!不然这件事情将困惑我好久……”凌纪松终于按捺不住好奇心,便脱口询问道。 洛尘和余飞鸾对视一眼,颇有默契的相视一笑。 随后余飞鸾解释道:“赵五渠这个人呢,脾气不是挺倔,但就是喜欢发神经,这一点我还是略有耳闻的。只要把话题稍微引深一点,足够他思考个一段时间了。这人啊也是个奇葩的生物,有事没事就会乱想,赵五渠最大的特点就是,他在无事生非这一块儿太突出了,不给他下个套,恐怕今天的事情还得棘手呢。” 说到这里的时候,凌纪松瞬间豁然开朗,一拍大腿激动的站起来,然后额头就与车轿顶来了个亲密接触,痛得他一顿乱嗷嗷。 “干啥呢?干啥呢?想把人家车轿掀了啊?赵五渠都没那个胆子,你小子挺胆大啊。”洛尘以一个开玩笑的口吻说道。 凌纪松捂着头,痛苦不堪的解释道:“大师兄你可别拿我开玩笑了,我刚才一时间太过激动,啥也没多想直接站了起来,可把我磕的啊!痛的一批!” 余飞鸾微微一笑道:“什么事能把你激动成这样呢?是联想到什么紧急情况了?还是你想到啥黑历史了?” “就是刚才豁然省悟了而已,一瞬间感觉自己智商提高了,情急之下才会做出那种行为,我也感觉很无奈啊。” 洛尘拍了拍他的肩膀,颇有兴趣的说道:“你这傻小子推测出什么来了?不妨说出来听听,看看符不符合实情。” 凌纪松不紧不慢的说道:“当骆焚说出那句话的时候,赵五渠心中至少有两个想法。第一,他怀疑你们准备把他骗进去杀了,以骆焚那元婴期的实力,制服一个黎明就绰绰有余,何况他自己呢?什么事情一旦牵扯到姓名问题,是个人都会怕的,不管概率是多是少,这是个不成文的定论。” “第二,在那一瞬间的时间,他肯定也联想到了师傅,多多少少会有怀疑的成分。不过经不起推敲的,或许现在他已经想明白并且后悔了,但咱们已经完整脱身,再说什么也无伤大雅了。” 话说到这里,凌纪松颇有自信的朝着他们俩抱个拳,洋洋得意的不像个样子,估计都忘了刚才脑袋撞车轿顶的事情了。 洛尘直接一口回绝道:“能想到这两点就不错了,但你的出发点搞错了,挺可惜的啊。”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