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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刻，两人出现在闹市中，无声无息，没有引起周围行人的注意。

    人流如织，车水马龙，小贩叫卖声不绝于耳，尽管都是邪崇鬼魅，却让楚默感受到了久违的烟火气息。

    罗炼也比楚默好不了多少，整个人呆呆望着长街一片繁华，心神恍惚，似乎感到极为不适。

    “请！”

    良久，罗炼才回过神，叹息一声道。

    楚默随着罗炼踏入一家酒楼，才入门就有小二热情上前询问。

    “两位客观里边请，二楼热闹，三楼清净，不知两位要去哪里？”

    店小二每天接待的人不知凡几，眼里可不差，自然感受到了两人的不凡。

    前面那个老者，虽然身穿破旧道袍，不修边幅，可却有着一股雍容贵气，边上那个青年看着普通，却给人一种极为自然的感觉，好似他本就是这里的一部分。

    罗炼回头看了楚默一眼，感受到他漫不经心的态度，一脸客气道：“就二楼吧！”

    店小二连忙将两人请上，在前面带路。

    一楼也就七八张桌子，每张桌子都坐满了食客，大多都在聊天打趣，显得十分热闹。

    二楼则不同，不仅有说书人在台上，说着一位屠狂至尊的话本，距离他不远之处还有个女鬼在跳舞。

    两人本打算找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但早已被人占据，就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

    无论身何方处，他们都可以映衬一切，但这期间楚默却闭合了神念，封闭了五感，所以现在他比普通人强不了多少。

    看到楚默一脸认真的听书，罗炼淡淡开口：“看来先生对这些凡间之物极为感兴趣。”

    历阳界有凡人，凡人身死，也仅有很小的一部分能改变命运，迈入修行之路。

    大多数人还是如他们生前一般，生前怎么活，死后亦怎么活，唯一不同的是他们不需要考虑寿元问题了。

    “确实，久未在人间行走，都快已经忘了我也是其中的一部分了。”

    楚默略有些感慨，端起桌上的杯酒一饮而尽。

    罗炼同样感同身受。

    “两位客观，你们的菜已经上齐了。”

    店小二又来了一次，很快又一脸恭敬的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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