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表面上看着吊儿郎当的,实际上刘季关键时刻非常靠谱,从来不掉链子。 “我?嗨,朱老大说得对,将来我怎么也得弄个亭长当当。”刘季哈哈大笑道,非常豪爽,随后,他话锋一转,脸上带了几分圆滑,对着司徒万里道:“司徒老哥,你看我表现这么好,欠的赌债是不是……” “好说,之前的赌债一笔勾销。”司徒万里脸色平淡的道,丝毫没把刘季那几个钱放在心上。 事实上,刘季欠的那几个钱他本来也就是欠着,大家关系如此,兄弟欠了钱,也不可能硬催。 刘季很爱耍钱,但是却不丧心病狂。 赌博不是个好习惯,尤其是对那些喜欢孤注一掷的人而言,从上了赌桌的那一刻起,等着他们的只有身败名裂,家破人亡,倾家荡产。 可刘季不同,赌桌上的几次怡情小赌,却能为他带来可以生死相托的情义,这就是刘季和一般的赌徒的区别。 “呦呵!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啊!那小弟就多谢了。 哈哈哈……”刘季闻言,也是喜上眉梢,连连对着司徒万里道谢道。 “哈哈。”朱家看着这一幕也笑了。 虽然这一次田言并没有帮他们讨回公道,可是事情也没有像他预料的那样发展到最坏的境地。 什么事儿都称心如意是不可能的,即便是皇帝也不可能,但坏事没有发生,对于朱家来说就是一件足以庆贺的好事。 虽是夜晚,但此刻朱家的心情却可以用“风和日丽”“艳阳高照”来形容了。 “朱堂主说的对,刘季老弟确实不是凡人呐。”良久,一脸平静的司徒万里意味深长看着刘季那张普通的不能再普通,却莫名的带着几分道。 …… 农家。 烈山堂。 某处僻静的小庄园内。 屋内。 田言的母亲还是那一身梨黄色的衣衫,她躺在床上。 经脉被田猛毁去后,她的精力大不如从前。 田赐早已沉沉睡去。 她还没有睡下,屋内依旧灯火通明,好像是…… 在等什么人。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