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在看到对方攻击失效的一瞬间,乔治亚和唐二打都毫不犹豫选择了补枪,乔治亚再次拉起弓弦,对准飞得离他越来越近的蝴蝶,唐二打将枪对准蝴蝶,准备再开一枪。 这一次,一定能中! ——在乔治亚和唐二打的眼中,能看到这样强势又坚定的信念。 “不能再拖了。”一声轻淡的男声从宫殿上传来,“我们的游走队员可等不了那么久了。” 所有注意力都击中在箭矢上的在乔治亚瞳孔一缩,他猛地仰头看向他身后的宫殿上方,白柳单手甩出鞭子,微笑着立在宫殿的尖檐上:“唐队说你们开枪的时候很难注意到周围,原来真的是这样。” 白柳在刚刚他专注于和唐二打对抗,给阿曼德辅助的时候,悄无声息地借助风暴的掩饰,跳到了宫殿之上! 他柳垂眸看向正下方的乔治亚,抽出鞭子,毫不留力地挥下,乔治亚手里的箭矢被鞭子一卷就上去了,他迅速地取消了武器,再召唤想要追击辅助阿曼德,但也已经晚了。 这个空档,足够唐二打开枪了。 “砰砰砰砰砰——!” 唐二打一次性打空了弹匣,五颗子弹同时射出,蝴蝶避无可避,被击中了尾翼,在空中震颤了一下,化作一阵风,消散在了原地。 打中了! 【系统提示:玩家阿曼德怪物书形态失效。】 另一边,宫殿外。 飓风骤然停息,阿曼德回归到自己的身体里,趴在他肩膀上的蝴蝶合拢双翅,包裹成茧,陷入了沉眠,要等到一个小时cd之后才能重新苏醒,召唤飓风。 糟了! 阿曼德脸色阴沉地咬牙,一落地转身就要往宫殿的方向跑——没有主攻,兄长只是个辅助,落到白柳那家伙的手里,是绝对不会有好下场的! 上个世界发生的一切在阿曼德眼前不断回放,那个在被白六抓住之后再放回来,眼里没有一丝情绪,精神降维之后的乔治亚不断在阿曼德面前闪现,让他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我看到了【未来】,阿曼德。”上个世界的乔治亚眼神空洞地坐在阿曼德的面前,喃喃自语,“……白六将异端0073打开了,他向全世界散布了消息,告诉了大家这里有点金石的存在,他开始向全世界走私了这个异端。” “于是世界上的许多许多的人,就像是曾经的古罗伦国一样,他们选择了站在神那一边,选择了他们想要的【未来】。” “我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我什么也阻止不了。” “所以我真的是错的吗?” “因为神存在,因为人的欲望存在,大家永远都会选择黄金,黄金就是取之不经用之不竭的,对吗?” “……那我做的这一切,我坚持到现在,守护的这十年,又是为了什么呢?” 曾经的他被抹除了记忆,并不懂那个时候的乔治亚在自言自语些什么,只是不断苍白又笨拙的安慰着自己的哥哥,希望对方可以从这里得到力量,可以好起来。 但承担着一整个覆灭的国家,承担了那样的【未来】,他的哥哥,怎么可能好起来?! 阿曼德眼里有泪渗出,他拼尽全力地朝着宫殿奔跑,在奔跑的过程当中,阿曼德猛地意识到了什么,他迅速偏头躲过,一只凌厉的猴爪从他的颈侧擦过,就算他的偏头的速度再快,对方也在他的颈侧留下了五道尖利的抓痕。 鲜血瞬间喷涌而出。 “终于回来了,等你好久了。”牧四诚抓地,他整个眼睛都红了,耳朵变得尖利,身后有尾巴在摇摆,双手拖地摇晃,身体抽长了一米多,整个人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他邪气四溢地舔了一下嘴巴,裂开尖牙大笑,“想在我的面前逃跑,真是不自量力。” 【系统提示:玩家牧四诚装备怪物书形态。】 【系统警告:玩家牧四诚精神值降低下40,进入狂暴面板。】 “你居然没死?”阿曼德眼眸一眯。 又是飓风,又是鳞粉,这家伙居然能坚持这么久……白柳居然把女巫刷新出来的解药全给这人了吗? “一个区区□□,想杀死我?”牧四诚斜眼一扫,嗤笑,“我还要感谢你,帮我降低精神值呢,不然我还真不知道怎么进入狂暴面板,然后在按照白柳那家伙的命令——” 牧四诚眼睛里的瞳孔猛地一竖,五指并成衣爪,对准阿曼德颈部的凶戾冷酷地刺了过去:“——速战速决地杀了你!” 阿曼德左闪躲开,脸侧出现一缕血痕,头发缓慢飘落在地,等到阿曼德再抬眸的时候,他的眼神完全变了,牧四诚都被他看得愣了一下。 ——和这家伙之前平静的,淡然的,完全就像是把他看穿,经历过一切的眼神完全不同,那是一种被侵犯到了自己领域,伤害了自己重要的家人,因此而被激发出了凶性的野兽才会有的眼神。 阿曼德的表情狰狞无比,扭曲了那张漂亮的脸,他右手震臂,向左一甩,甩出一套巨大无比的弓箭,几乎有他人那么高的一套厚重巨弓——如果乔治亚在这里,就能认出来这是阿曼德之前的技能武器。 小时候乔治亚和阿曼德练习射箭,乔治亚以优雅轻巧的弓箭为主,阿曼德射箭准头不行,但为了和哥哥一起学射箭,还能和哥哥一样优秀,硬是逞能强行练了长弓——和小阿曼德的身体差不多长宽的弓。 阿曼德小的时候,为了练这弓没有少吃苦,每次练完都哭,满身是伤,走都走不动,但也没有放弃,乔治亚背他回去的时候,会问他:“为什么非要做自己不擅长事情,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因为哥哥也在做啊。”阿曼德趴在乔治亚背上,很小声地说,“哥哥也不擅长弓箭吧,手上全是伤,哥哥为什么要练弓箭呢?” 乔治亚沉默了一下:“王者习武,是为守护。” “我练了,就是为了能让你不练,你不用勉强自己。” 但阿曼德还是坚持了下来,后来的阿曼德第一次技能衍生的时候,尽管他什么都不记得了,但他的技能武器打造出来,就是这柄夸张的木制长弓。 阿曼德怒意勃发地握住长弓,冷酷地看向面前的牧四诚:“滚开!” “牧四诚,别挡我路,我能杀你第一次,就能杀你第二次!” “还第二次?”牧四诚冷笑,转手击出猴爪,攻势凌冽,“做什么白日梦?能你杀了我第一次再说吧!” 阿曼德侧身旋开,躲过牧四诚迎着他面而来的锋利猴爪,身体后撤,转身一脚踩在长弓的弓弦上,单手蓄握,一柄粗壮的,有一颗小树那么大的箭矢凭空浮现在了长弓上,他神色怒意喷薄,将箭矢的头对准了速攻过来,一只猴爪抓上长弓的上缘牧四诚的心口: “去死吧!” 阿曼德松开脚,长弓拉满的弦猛地一震,带动得踩在长弓上的阿曼德和单手握住长弓上缘的牧四诚都为之一震。 箭矢离弦,牧四诚猝不及防,被粗重的箭矢直接顶了出去,狠狠地砸在了地上,爆出巨大的金色烟尘。 阿曼德看向那个地点,攥紧了长弓,转身毫不犹豫地朝着宫殿去了,在他转身的一瞬间,烟尘里就像是轰炸了一样,那根将牧四诚击打过去的巨大箭矢被扔了回来,染血的箭头擦着阿曼德的肩膀过去,阿曼德旋身躲过,然后他一顿,几乎是惊愕地看向箭矢下面几乎跑成闪电的牧四诚,一瞬间出现在他面前的牧四诚。 牧四诚的腹部是一个正在流血的大洞口,是被阿曼德刚刚的箭矢贯穿的,牧四诚目光狠厉无比,一爪打在阿曼德腹部:“谁允许你走了?得意忘形的家伙!” 阿曼德瞳孔和身体都被牧四诚这一拳打得猛地一震,呕出一口血,被击飞十几米远。 “我绝对不会让你……”牧四诚擦去自己嘴边的血迹,“咳咳,回援宫殿一步。” 阿曼德撑着长弓,踉踉跄跄地站起来,他制服支离破碎,形容狼狈,让他自己被点评为花瓶的漂亮脸蛋在地上擦了一圈,血肉模糊,那双浅棕色的眼睛里,随着眼泪落下,爆发出前所未有的一种的光亮,他脚踩长弓,用血肉淋漓的双手将弓蓄满箭矢对准向这边冲来的牧四诚心口: “我一定要回去!!”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