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只可惜秦老大人,唉,父亲还常跟我提他,如今要知道了,还不知该多难过呢。” 一说秦业,可卿再难忍住,不禁软倒在贾玦怀里,只是泣不成声…… 贾玦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侄媳不哭!逝者已矣,生者即便心如刀绞,也要背着他们的那一份,更好的活下去…嗯,钟儿的病怎么样了?” 提起秦钟的病,可卿才又振作精神,忍着哽咽,“王太医才开了方子走的,说是笞杖打的皮外伤原不妨事,只是一口郁气闷住,心里五内俱焚只求速死,故才落得这样。 现下见了我与智能儿,又有宝二叔从旁劝慰,已渐好了。” “如此,我瞧瞧他。”贾玦微微颔首,就进了屋,果见床上正卧了一人,虽有病态,却眉目清秀,粉面朱唇,形容标志,举止温柔,无疑便是秦钟。 见了贾玦,他只羞羞怯怯,有女儿态,腼腆一笑,想让智能儿扶起来作揖问好。 贾玦忙让他别动,在床沿上坐了,因笑道,“好孩子,你股上有伤,又害了病,快别忙活了,我事多只这样说两句便走。” 秦钟早羞红了脸,讷讷的点了点头,又有些无措,不知要说两句什么才好。 可卿忙过来赔笑圆场,“还不快叫二叔。” 秦钟这才恍然,温吞吞道了声“二叔!”直如蚊子咬一般。 贾玦却也不在意这些,毕竟是可卿的弟弟,他也摆出张笑脸,难得的好言好语。 “嗯……钟儿,如今家里已落得这副光景,过去的追悔莫及再不去提,既你跟着侄媳叫我一声二叔,说不得我便拉你一把,只这药医不死病,我今个且问你一句,以后可改好了?” 秦钟懦懦的点了点头,见贾玦态度可亲,姐姐又不停的使眼色,也就略放开了些,倒也有礼有节,恭谨答道。 “回二叔的话,钟本将死之人,原已无颜于世,自该随父亲去了。 奈何有姐姐,能儿,宝玉哥哥好言相劝,不忍辜负众人待我之情,这才厚颜苟活。先时年幼无知,作下许多荒唐勾当,如今每每想来只悔不当初,以后必改好的。” 贾玦见他这番应对,虽则腼腆了些,倒比宝玉强上许多,也便欣慰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