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巩永固坚不起身,朱慈烺没有办法,只能站着劝道:“姑父,不必太自责,你私开小煤矿虽有不妥,但情有可原,只要你诚心悔过,我必向父皇上书,请他赦免于你。”
好说歹说,好不容易才把巩永固劝了起来。
巩永固在绣墩里坐下,耷拉着头,一句话不说。
历朝历代,大明的驸马爷是最不好做的,一旦做了大明的驸马,不但本族之人不能再做官,驸马本人也只是一个虚职,除了朝廷的俸禄,再不许有其他的收入,这和前朝很多驸马当官又做生意,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情况,完全不同。
巩永固好读书,负才气,善骑射,喜欢结交朋友,这样的人一般都是仗义疏财的性子,又有驸马的名声,真有人求到他的门下,他绝不会拒绝,哪怕就是节衣缩食,他也会把面子撑下来。
驸马府入不敷出也就很正常了。
“姑父,能跟我说说,西山小煤窑的情况吗?”朱慈烺温言问。
“唉,还说什么,臣利益熏心,罪不可赦。”
“姑父不必自责,我询问西山小煤窑,并不是为了你。”
巩永固抬起头,疑惑的看向朱慈烺。
“我是为了国事,希望姑父能如实相告。”
朱慈烺严肃的表情让巩永固心头一震,于是不敢隐瞒,将西山小煤窑之事一一说起。
他经营小煤窑刚不过一年。
只听了三五句,朱慈烺就吃惊:“你说什么?朝中勋亲已经有三年没有领到俸禄了?”
“是。”巩永固苦笑:“朝廷最后一次发俸禄是崇祯十一年,这三年朝廷困难,府库空虚,大家都理解,虽然拖欠,但没有人向户部催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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