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虐-《露浓花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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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冉烟浓狐狸似的绽开笑靥,“不打脸,不伤人,随便恪哥哥怎么赢。我去给姐姐送信啦。”

    “好。”容恪摸了摸她的微乱的发髻,笑着站了起来。

    冉横刀在一旁看着,那叫一个气啊。

    他亲手养大的小白菜被人拱了不说,这两人亲昵时当身旁一切都是死的啊!为什么他的公主媳妇儿从来就不会温柔啊!

    刀哥只想打容恪的脸,看到他那副凡事都气定神闲、从容不迫的模样,想到自个儿却要听长宁日日夸他沉稳通达、做事干练、儿子相形见绌的,刀哥就不信了,要没了迷惑女人的好皮囊,她们还向着容恪。等会儿弃了刀就肉搏,拳拳打他脸!

    冉烟浓披着双花排穗的蜜合色织锦斗篷,像一缕烟气似的,消散在了亭阁后头。

    看着她离开,容恪垂眸微笑,将剑提出了剑鞘。一天之内,和岳父和大舅兄过招,也是没有别人了,容恪早知道冉秦和冉横刀对一个拐走了他们女儿和妹妹的人不会友善,不过……大抵是因为太子的缘故,两人风声鹤唳也是有的。

    要不是刀哥欠揍,冉烟浓又和他感情最亲密,容恪并不想让他输得很难看。

    现在……

    冉烟浓闯入姐姐闺房,这回急得没有扣门,虽然容恪好像并不急着将这封信给姐姐,但她怕姐姐又错过了什么,将信替正在梳妆的冉清荣放在了一旁,她眼明手快,一眼便瞅见了冉清荣搁在红褥上的和离书,才堪堪只提了一个“冉”字。

    冉烟浓像发现了什么秘密,“阿姐,你是不是……舍不得?”

    冉清荣拿起了那封没有署字的红贴,也不回头,将鬓边落下来的一缕碎发用碧簪拢上了,“我的朱砂不够了,等会儿去母亲那儿取一些。”

    冉烟浓走回来,她脂粉盒里的朱砂确乎是没有了,朱砂难褪色且醒目,姐姐想用这个题上名字……但冉烟浓怕容恪给的信里有什么秘密,现在和离书没签,还尚有余地,冉烟浓将信给了姐姐,“这个,姐姐有空看看。”

    “这是什么?”冉清荣将信捏在了之间,薄薄的一层,里头大约也只有一二张纸。

    冉烟浓摇摇头,“不知道,是恪……容恪给我的,他说有些事姐姐看了就会明白。”

    明白什么?

    里头也许是与太子有关的事,冉清荣不动声色,齿尖磨得唇肉微疼,然后,她眼波澹然地搁下了信,“我不看。等我去找了朱砂,就签了和离书,以后和他彻彻底底断了。”

    容恪也没说是太子的事,冉烟浓也没说这个,但姐姐想的第一个人就是太子。她悠悠地叹息着,“姐姐……”

    这时候外头一阵哄闹声,丫头婆子都在劝着什么,闹哄哄的院落,一时将清寂和有条不紊尽数打落,两姐妹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前后脚出了闺房。

    只见小院一片枝折花落,婆子们个个躲在回廊下不敢近前,转出小灌木,飘出两截了疾飞的衣裳。

    容恪的剑收鞘了,稳占上风,单手完虐着刀哥,“天池、曲泽、神阙、中府、天突、鸩尾、巨阙……”容恪说哪儿打哪儿,刀哥毫无招架之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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