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飞行法器是一艘小飞舟,甲板上布置成了花园,褚珀在地底下呆得太久了,出来很喜欢晒太阳。 宴月亭直接把坐塌搬来甲板上,铺上软垫,让她在上面躺着。一侧的木几上煮着茶,还有些时令水果和糕点。 褚珀吃着宴月亭投喂来的果子,惬意地躺在软榻上,翻来翻去地晒,晒得很均匀。柔顺的长发从软塌上垂下去,蜿蜒地铺开,被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捞住,用手指梳理几下,给她编了一条松松垮垮的□□花辫,还在发尾用红色发带系了一个蝴蝶结。 “在你梦里,你是短发。” 褚珀从他手里接过自己的辫子,“入乡随俗嘛,你喜欢短发还是长发?” 宴月亭凑过去亲她,尝到樱桃的甜味,“都喜欢。” 午后的阳光晒的人有些懒,两个人一起窝在软塌上,再次实践宴月亭的学习成果,褚珀靠在身后人怀里,咬着唇随着那修长的的手指轻颤。 发辫上的蝴蝶结被她自己稀里糊涂地用手勾掉,凉凉的发丝从肩头滑落,发尾垂到他手背上,倒是很好地挡住了那令人脸红耳热的举动。 “长发挺好的。”宴月亭贴在她耳边,呼吸灼热,“小师姐,有适应了一些么?” 褚珀紧紧抓着他的袖摆,脸红得滴血,根本说不出来话。 飞舟钻驶进云层里,云雾淹没甲板,湿漉漉的水汽随着急促的呼吸钻入她口鼻,还是缓解不了嗓子里的干渴。宴月亭察觉到了,迫使她偏过头,含了一口茶渡到她口中。 根本半点作用都没有! 褚珀没好气地咬了他一口,实在没有力气,反倒像是挠痒痒一样,惹来他一声笑。 从御兽宗到叶镜湖有约摸七日的路程,宴月亭的实践行为,一次比一次过分。 春日里多雨,今日天色阴沉,褚珀醒来的时候,正看到一道光穿透飞舟的屏障,落到宴月亭手中。 宴月亭背对着她,靠坐在软塌旁边的地上,摊开的手心里躺着一枚储物芥子。 他从芥子里取出一卷卷轴,褚珀好奇地凑上去,只看了一眼,便满脸通红,一想到这些都会被他实践在自己身上,当即伸手从后捂住他的眼睛,恼羞成怒道:“你别再看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了!” 宴月亭抬手覆上她的手背,口气无辜道:“这是正经的合欢宗双修功法。” 褚珀:“……” 到了夜间,飞舟静静地悬在一处月光皎洁的天幕,屋内没燃烛火,只余霜白如水的月色。褚珀几乎想钻进被子里,把自己埋起来,她压抑着喉咙里的呜咽,问道:“这、这正经吗?” 臭鳄鱼,我信你个鬼。 “大约是不太正经的。”宴月亭抬起眼眸,从下往上看来,他额前碎发凌乱,那双眼眸含着月光,幽深近黑,眼角和唇边都染着湿润润的水色,顶着一副天然无辜的容颜,将人拆吃入腹。 “宴月亭……”褚珀像是被蛊惑了一般,伸手抚摸他的眼睛,宴月亭偏头半眯着眼蹭了蹭她的手心,起身抓起被子将两人裹进去。 宴月亭声音喑哑,紧张得有些发颤,“小师姐,我不想你难受。” 褚珀抬手揪住他一缕鬓发将他拉下来,在他鼻尖上亲了亲,“你做了那么多……唔,乱七八糟的事,不会难受的,第一次都会有点点疼吧,我不怕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