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居子石从种种得知大儿媳是个守礼到近乎刻板的女人,平日里与小叔相处,并无半分逾矩之处。 真正私通之人并非大儿媳,而是广齐伯新娶的姨娘。 真正毒害大公子之人,是跟广齐伯姨娘私通的人,即府上的二公子,大儿媳的小叔子。 当天小叔和自己的庶母私通过后,刚出门就看到了自己的大嫂。 小叔虽然用借口敷衍过去,可不知自己的丑事究竟有没有被大嫂发现,惊恐之余,便打算先下手为强。 小叔暗中给大嫂的汤药里下了毒,不料却被大哥喝了去。 该死的没死,不该死的却死了。 豪门贵族,阴私太多,各方牵扯又不清不楚,真相如何极难查清楚。 好在刑部的人查案有一手,抽丝剥茧,还是捋出来一些线索。 眼看就要查到自己了,小叔子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仗着自己现在是唯一的儿子,向父亲坦白了一切。 最开始痛心疾首,发誓要将凶手碎尸万段的广齐伯,在得知真凶是另一个儿子时,惊怒悲痛,诸多情绪一起涌上心头。 但广齐伯已经失去一个儿子,怎么会愿意再失去另一个儿子? 所以凶手只能是将补汤端给大儿子的大儿媳。 哪怕漏洞频出,哪怕府上的仆从已经招供,哪怕凶手依然逍遥法外。 周敏很会做人,甚至不需要广齐伯开口,便将仆从的口供悄悄修改,将所有物证暗中销毁。 大儿媳也在懵懵懂懂中,以失贞和杀夫的名义,被广齐伯下令处死。 这个结局对于广齐伯府来说,虽然难以接受,却也不得不如此。 但令人没想到的是,大儿媳死时,已有两个月的身孕。 一尸两命,何其无辜。 痛哉痛哉,却也无力回天。 广齐伯悲痛不已,仍然要哭着对周敏千恩万谢,奉上厚礼,欠下人情。 连老怪阴阳怪气道:“前段时间广齐伯府一事,也不知道是谁在家里痛骂周敏尸位素餐,蝇营狗苟。” 居子石一时语塞,痛骂周敏之人正是他。 大多数物证已经被广齐伯销毁,人证也都死了个干净,但居子石何许人也,执掌刑部数十载,任何细微末节都逃不出他的法眼。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