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浮婼可不觉得她的秉性能轻易就改变。老太太如今不过是见她明面上好歹是侯府小姐,不好左右她的婚事罢了。如果钱家真的拿出整个家底讨要她,估计老太太连冥婚都能毫不犹豫地答应。 “阿婼知道祖母还是疼阿婼的。”她将自己那张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脸埋到了浮老太太的肩头。 两人这番情景,当真是祖孙情浓。 背对着老太太,浮婼朝着曾氏眨了眨眼。后者早在听她说什么做妾的话时便不赞同地拧紧了眉,如今见她还有精神劲儿做这些个小动作,轻声啐了她一口。 浮婼不以为意。 如此一番机锋,她也算是以退为进省得老太太脑子里又琢磨出了其它门道。搬回浮家住的日子里,应不会受她过多的耳膜荼毒。 浮老太太又与浮婼絮絮叨叨了一番,这才出去忙活计了。她一走,曾氏就开始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端详起浮婼的脸,还开始上手想要拆纱布了。 浮婼一急,忙将她拦了下来:“阿娘,不带您这样的啊。我若日后不能恢复原本容貌的八九分,那铁定是你的锅。” 曾氏却是觑了她一眼,压低了嗓音道:“你跟我老实说,这脸真的毁了?” 浮婼未料到曾氏竟会如此犀利,她沉吟着并未开口。 “浮娘子,果然不出您所料,她想跑!让奴才几个给逮了回来!” 小喜子的声音传进屋内,倒是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僵局。 * 宫内。 周钦衍瞧了一眼朝堂上空缺的某个站位,在张烟杆的退朝声和百官的跪送声中负手离去。 “君上,已经查实了,首辅大人今日告假另有隐情。” 卫如峥从远处疾步走来,将调查结果一一回禀。 “咱们的人回报,说是汪首辅昨夜照例去他夫人的房内小坐,亲自为期擦身喂食。只不过里头却闹出了动静,汪首辅离去前脸色铁青似乎受了伤。丫鬟进去收拾残局,见到了一地碎片。” 周钦衍迈步在前,沿着长廊而行:“不是说他夫人瘫在床上手脚都无法动弹了吗?” “这事确实有些蹊跷。” “汪紫衾呢?” “自从那日从西郊猎场回来,汪二小姐便大门不出一心以养伤为由坐起了小月子。暂时还未查出那日她和孙三小姐秘密相会究竟谈了什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