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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田笑白这话里有话,但是她也只是点到为止,没有说的再明白一些,三人是心照不宣的。
其实有时候她很同情自己的母亲,因为她这一辈子就苗嘉年那一个男人,不像是自己,想什么时候玩,一招手,就有数不清的男人蜂拥而至,一挥手,这些人也不会纠缠自己,像是沙子一样散去。
但是目前不一样,为了自己,她把自己牢牢的拴在这一个男人身上,不敢稍有差池,也就是自己这个小舅可以来安慰一下她,除此之外,母亲从来不接触任何其他的男人。
她和母亲谈过,母亲的意思是,希望她早晚能走进苗家,为了这个目标,她要安分守己,不能给苗家抹一点黑。
可是那个男人领情吗,像自己这样的孩子,他还有多少呢?
陈勃说过,自己要和他对接的事情很危险,风险很大,可是那个男人依然要自己出来和陈勃对接,这就是他对自己的重视吗?
既然这件事这么重要,为什么不让那些明面上的苗家子弟出来对接,为什么要让自己这个见不得光的孩子出来去做这件事?
所以,关于母亲和小舅的关系,她没有感到不适,相反,她觉得这是母亲对那个男人的报复,而她的内心深处,一直希望这种报复一直存在下去,每一次都会让她颅内高潮,觉得这才是对那个男人最好的惩罚。
而这种惩罚,或许是她们母女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陈勃?你和他有啥关系?这个世界真是太小了,也太巧了吧?”田笑白听田丰羽说到陈勃这个名字的时候,立刻插话询问了好几遍,这个陈勃是哪两个字,是在哪里工作,是不是榆州市委办那个,后来又去了省纪委那个……
在经过了一连串的印证之后,她终于确定,小舅舅说的那个陈勃,就是自己要对接的那个陈勃。
当然,她没有把苗嘉年交给自己任务的事告诉这两人,只是说自己认识陈勃,是因为她和陈勃的太太是校友关系,前段时间还见过面呢,再深了就没说下去。
于是田丰羽继续说了自己和陈勃之间的纠葛,末了,他的意思是希望田笑白给苗嘉年打个电话,让省里什么领导能想个办法,给陈勃施加一下压力,最好是把这个人彻底办了,自己就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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