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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笑着说道：“规矩都是人定的，法不外乎人情。所以我们也不用太拘泥形式。”

    “是的，穆总。”章娴轻声说道：“我以后会注意。”

    穆东点点头，随手接过刘芳菲端过来的茶水放到章娴面前，笑着说道：“茉莉花茶，听说你喜欢，我让芳菲专门去选的，尝尝。”

    章娴起身接过来，又优雅的坐下，轻呷一口，赞道：“好茶，香气清新，窨制的时候肯定加了鲜玉兰。穆总，这个茶非常好，多谢了。”

    穆东笑道：“喜欢就好，给你备了一些，回去带上。章娴，我不大懂茶，根本喝不出这么多层次。其实很多事情都是这样，表象背后，还是有很多门道的。”

    章娴心说，来了。嘴上笑道：“是的，穆总，这次的期权问题，大家都很期待，所以出现了各种层面的问题，我向您详细汇报一下。”

    穆东摆摆手：“我大体都清楚，王总说过了。章娴，我问你两个问题，如果你的回答让我满意，25%的期权，我全部答应。”

    章娴心里一喜，朗声道：“好的穆总，您请讲。”

    她可不是冒冒失失就跑来的，而是经过了精心的准备。现在，大到未来三年的经营计划和业绩预测，中到2012年整体的设计规划，小到最近一两个月的具体工作安排，全部装在脑子里，经得起任何拷问。

    穆东缓缓说道：“第一，如果我在收购鼎鼎公司的时候就提出期权池计划，你觉得当时的比例应该是多少？

    第二，如果现在NOPO手机停止采购你们的手机设计方案，你觉得你们未来一年的业绩会是怎么样？”

    章娴一下子呆住了。

    老板问的这两个问题太吓人了，一个是不堪回首的往事，一个是釜底抽薪的后果。前一个问题羞于启齿，后一个问题直接无法面对。

    穆东缓缓说道：“我个人觉得，如果我收购的时候就设置期权池，5%足矣。当时之所以没设置，是不想趁人之危，让你们以后骂我黑心。至于现在，如果砍掉NOPO手机的业务，你们去年的业绩就会失去大半，而且今年基本也是这个比例。章娴，你应该知道，NOPO手机收购到手的方案，只开发了大约一半，还有一半是在沉睡的，未来能不能启用其实也很难说，从这个角度来说，NOPO手机一直在扶持你们。而且，这是我授意的。”

    章娴坐不住了，缓缓起身，期期艾艾的说道：“穆总，我们最近有些骄傲了，我很抱歉。”

    穆东点点头：“做设计的人，思维活跃，这是好事。实话实说，你们的要求逼近了我的红线，我曾经考虑翻脸。”

    章娴直接出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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