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是她的丈夫。” 青年:“……” 青年的拳头握了又松,深深地看了傅言鹤一眼,没说话,前去将沈宴禾推入抢救室中。 看到抢救室的灯亮起来,傅言鹤紧绷的肌肉才稍稍的松了一些。 此时他才发觉,自己的脚瘫软得几乎站不住。 他扶着墙壁,缓缓地坐在地上,看着手上猩红的鲜血,深深吸了口气。 心中充斥着恐慌和后怕,视线紧紧地盯着手术室的门没挪开。 傅言鹤不敢想象,如果沈宴禾真的出了什么意外…… 那他真的会疯的。 向令安三人赶到的时候,沈宴禾还没被推出抢救室。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向令安看到了坐在地上的傅言鹤,大步上前,阴沉着脸问:“她为什么会受伤?你不是在她身边吗?你为什么没有保护好她!” 傅言鹤痛苦地闭了闭眼,嗓音沙哑:“是我的错,我没保护好她。” 向令安咬了咬牙,还想再说什么时。 谷盈溪上前拽住了他,一脸惊疑地看向傅言鹤:“你……你恢复了?” 傅言鹤浑身狼狈的坐在走廊长椅上,低低地嗯了一声。 被注射了基因强化药物,苏醒时,他总感觉跟这个世界隔了一层。 有一部分的认知和神志,像是被人从身体里剥离出来,放到了一个玻璃瓶里,无论怎么嘶喊挣扎,也无法从玻璃瓶里逃离出去。 身体只保留了很少的记忆和本能,情绪暴躁极具攻击性。 就像是狂暴的野兽一样。 但在他攻击了傅帷之,又目睹了沈宴禾为了保护他受伤后,将神志与身体隔离开的玻璃被他打碎了。 所有的神志跟认知在那一瞬间回笼,伴随而来的,便是莫大的痛苦跟恐慌。 “恢复了就好。”谷盈溪深吸一口气,努力冷静下来:“宴宴福大命大,这次她也绝对不会有事的。” 傅言鹤没有接话,抬头看向了抢救室的方向。 向令安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干脆蹲在旁边,强压着心中的焦急等着。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又过了半个小时,抢救室的门终于打开。 先走出来的便是那位身材高挑挺拔的青年,在他身后,则是被护士推到普通病房的沈宴禾。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