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张定山混迹官场多年,又岂是好糊弄的,但此事既是先皇遗命,他遵旨便是。 从今以后,他张定山和所有的北军将士便只听谢洛一人的。 —— 这日兮谨正在千金馆内坐诊,近来京中不太平,来医馆的人也少了许多。 兮谨正好趁此整理了后院的药库,检查了一番里面的药材,该整理的整理,该晒的晒。 如此折腾了两日,心里又安定了几分,京中生乱,有这些药材在,可救许多人的性命! 魏云亭看着兮谨锁上了药库的门,脸上的惊叹之色久久没有平复:“谨儿妹妹,谢洛竟备下了这么多药材!” “这些药材三年前就已经备下了,当年永陵王造反之时,也曾用过一些,只盼着今后用不上才好。” 兮谨说着,将一把备用的钥匙放到了魏云亭的手中。 魏云亭见状,连连摆手:“不可,不可,我怎么能收这钥匙。” 他是医者,如何会看不出来这整整一个库房的药材在如今这个世道是多么珍贵之物,他怎能收用! 兮谨抚着自己高耸的小腹,笑着道:“云亭哥哥,你听我说,这也是夫君的意思,我如今月份越来越大了,夫君他只想我好好安胎,我们夫妻二人想了许久,还是觉得把这些药材交给你,方能物尽其用。” 魏云亭握着手中的钥匙,郑重地点了点头:“告诉谢洛,有空我请他喝酒。” “好。”兮谨邀了魏云亭在后院树底下的石桌旁坐下,倒了杯茶给他,“云亭哥哥,宸贵妃娘娘可还好?” 魏云亭如今时常出入深宫,对宫中之事知晓得比她多。 如今京中局势派系复杂,兮谨不敢贸然进宫,便托了魏云亭打听宸贵妃的状况。 “宸贵妃娘娘凤体本身并无大碍,只是如今这般情势之下,她如何又能安枕呢,我瞧着她忧思过重,若是长此以往,只怕是不好。” 兮谨睫毛微敛,眸中担忧愈甚:“云亭哥哥,你下次进宫,可否替我带封信给娘娘?” “好。” 这晚,兮谨洗漱好,穿了一袭轻薄的妃色寝衣,坐在书桌前写着方子。 一旁丫鬟青梅站在她身后,认真地替她打着扇子:“夫人,时候不早了,您还是早些歇息吧!” 第(2/3)页